华南师范大学物理学院/本科生工作 2006-12-14 00:00:00 来源:杨春苑 点击: 收藏本文
当西方的海盗船满载狰狞驶进东方的港湾,这一片土地便开始被蹂躏着.于是带血的痕迹便开始了最原始的历程,从鸦片战争一直至今。
抚摸圆明园的残亘断壁,亲吻南京血红色苦涩的土壤,才明白恨原来可以刻骨铭心。然而,令人痛心的并非那血红色的年代,那年代悲壮却令人震撼;最令人震撼和痛心的是,当我们操作外语,嬉皮笑脸地走过长满青苔的英雄雕像,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在慢慢消逝。
当日本人无耻地修饰其恶劣行径时,韩国的青年游行抗议,有的甚至切手指以立重誓。然而,我们的年青人却在赶“超女”这股娱乐风潮。这能不令人痛心疾首吗?
曾经,有人提出与日本断绝来往,于是许多斥责声砸了过来。他们担忧这会拖垮我们的经济。难道,那一份对国家的挚爱在和平年代里就显得怎么苍白无力吗?难道爱国需要这么多的理性吗?
于是,这支年轻的翅翼慢慢颓废,再也无法撑起太多太多的重量。
或许,我比较传统,我认为“人体艺术”能够在我们的土壤上成长起来,我们的文化也算是走到了暮年。于是,有朋友便攻击我,说我思想封闭,说德国某一高校有一群裸体的哲学家和学生们在校门口讨论哲学。何其前卫啊,我苦涩地笑了。为什么我们一定要站在别人的审美角度去对某些事物作价值判断呢?难道近代史的坎坷已经见证我们文化的劣质?
在我翅翼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痕,已承载不了太多太多的梦想。想回到过去,回到那个噬血的年代,至少看得见一股民族激情在沸腾。
然而,读黑夜的星光,我们依旧相信,我们的民族只是太累太累,只是想多睡一会。总有一天她会醒来,从而,载着整个民族的希望飞向另一个高度。
当月光在蜿蜒的万里长城美丽的曲线里起伏,当我枕着长征的诗歌入梦,梦里一样有铁马冰河。于是,我们明白,我们并没有逝去,只是在思考,在静静等候。
万里长征是用一连串的足迹走出来的,而我们还必须沿着这一串的足迹走下去。当第一颗原子弹炸出美丽的姿态,当第一颗卫星在星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突然明白,虽然无法以血肉之躯谱写生命的篇章,但我们可以用最高亢的声音呐喊:中华万岁!
然而,如何使这支年轻的翅翼成长得硕呢?首先,在物质层次我们必须有所超越。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只有在这一方面达到一种深度,我们的声音才会变得洪亮。其次,在精神层次上要不断深化。当商品社会程度越高,西方的意识形态和价值理念不断侵蚀我们的传统文化,失去民族审美的立足点,我们便失去凝聚力和民魂。
大学是象牙塔,是思想最为前流的地域,只是堕落在书本与网络中。的确,我们还太年轻,我们只能呼喊“给我一个飞翔”的空间。
当阳光爬上我们的脸庞,我们醒在季节与季节之间。我们伸伸懒腰,摒弃所有的琐屑与斤斤计较,因为飞翔的时刻将要来临。
相信,我们把生命的价值融入民族与国家,我们的翅翼不再颓废;相信我们能载起整个民族飞上历史的高度,时代的前头。
05物理学 陈宏林
忘不了你的微笑
题记:有些事情,在我们口口声声念念不忘的过程中渐渐被淡忘;有些事情,却是反反复复被想起,一次次地被冲击心底最深处的角落,每一次的冲击,都是一次坚强的洗礼。那些事情譬如,你的笑。
许小北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就是他了。他,国字脸上两撇倒竖的浓眉,眼如铜铃,还时时放出骇人凶光,那张嘴讲起话来不浪费一个字,说一不二。整一张严肃而凶猛的东北汉子脸。整个部队的战友对他是又说又畏,敬重他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能力,害怕他那一张张不放晴的脸上严厉的表情。他是他们的师长——雷拂满。许小北今年十八,本来是一二五师师长身边的勤务员,因为工作认真,吃苦耐劳,被安插到一个排任排长雷拂满手下的一个连长。在许小北见到雷拂满的第一眼,他们两人目光对峙了仿佛又一个世纪那么长,同样的倔强,同样的犀利,只不过许小北眼中更多的是埋怨,雷拂满的眼神不好说,大概有那么一丝不忍和愧疚,许小北是这样认为的。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即取而代之的想法是,这个冷酷的人不会有感情的。如果他有感情,就不会在他妻子分娩那天离开家,去参加革命,许小北本来不叫许小北,他叫雷南。他从出生到现在,是第一次见到站在他面前的这个据说叫爸爸的人。他对父亲的记忆是一张白纸,里面什么内容也没有。只是听他母亲无限自豪无限满足地向他描述过父亲是一个经过南昌起义,广州起义,跟着共产党参加遵义会议的大英雄,建功立业,革命成绩非常出色的一个人。但是许小北就不明白,大英雄就能够十八年不踏回家门口一步,连自己的儿子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连妻子去世那天都不回来?总之,他恨死他了,他不认这个父亲,他不跟他姓,他姓他母亲的姓,他给他取的名字叫做“南”,他偏要改为“北”。
许小北在母亲死后也加入了共产党的队伍。因为他听说共产党的英勇抗战事迹极为膜拜,对他们的土地改革政策深为赞同。靠着自己的努力,他也成了他们中的一员。由于王明的左倾主义错误,红军被迫长征。许小北也在长征之中,还意外见到了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
许小北对雷拂满的严厉严酷丝毫不怀惧意,为了战胜父亲,为了出心中的一口气,他有令人惊讶的勇气。埋怨袭击敌人的敢死队他二话不说,站出来第一个报告参加,在雷拂满将自己身上的平安无解下来挂在他脖子上时,他一把扯下来还给雷拂满,大声报告说:“人不会有感情。“许小北脖子上青筋暴起,雷拂满额上的青筋也清晰可见,抖动的嘴唇欲言又止。当许小北成功归来的时候,雷拂满厚大的手掌拍拍他的肩膀,“干得不错,小北!”许小北心中此波涛汹涌,杀敌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不曾转过一下,现在却为他的父亲的一句赞扬的话感到激动,他第一次排他的肩膀,他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父亲的温暖。其实我也许并不那么恨他。许小北心里是这样想,后来许小北渐渐从身边战友们口中得知,他们的师长雷拂满并非外表那么冷峻无情。他十八年不曾回过家,每当跟战友们聊到这个时,都会很伤感,并不是他都踏让了出去,因为他不忍心看到战友们眼里那种思乡迫切的情绪。有一年他正打算回家的时候,家里传来了妻子去世的噩耗,这是他心里永远感到遗憾的一块心病。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唯一的儿子也不知所终,只知道他很恨他,名字都改做许小北了,家里的墙壁用黑炭写着“许小北恨你,雷拂满“。
再后来,再翻腾大雪山的时候,许小北摔断了腿,雷拂满把自己的战马硬是塞给他。看着父亲蹒跚的身影,他觉得父亲真的老了,他想叫他一声“爸爸“。当他父亲靠在一颗树边永远睡着了的时候,他发现父亲手里攥着那块玉,和一张纸条,”小北,父亲爱你“。父亲的嘴角,有一丝微笑。。。。。。
20042302014 陈欣
征程不朽,灵魂永铭
在二十世纪这个风云变幻德世纪,在中国这片古老而又神奇德土地上,要找出一个足以与万里长城,横贯大江南北的京杭运河相媲美的人类奇迹,如果真要的话,无庸置疑,这个奇迹便是长征。
——题记
长征是一个神话,不朽的神话。
光阴荏苒,那个澎湃着革命洪流,跃动着历史脉搏的时代已离我们渐行渐远,在我们年轻的瞳仁中缓缓模糊,成为市区的风景。然而,有这么一条路,一条被革命足履深深烙印的红色之途,却任历史的对面,闪耀着无比光辉璀璨的光芒。历史的指针永恒地定格在1936年,二十世纪的那个1936年。
七十个春春秋秋已经在红了海棠,绿了芭蕉中过去。历史的车轮碾过了这条红色之旅,亘古的风吹过,扬起一阵风尘,为我们述说着那一种鲜为人知的英雄故事…….
五岭逶迤,四渡赤水,勇渡金沙江,强渡大渡河,翻越夹金山和岷山,穿过浩瀚无垠的草地。这一个个著名的事件,串起了一条长征之路。
然而,我又不禁在心底发问,难道这就是真实的长征吗?枯燥客观的历史课本的叙述语言,毫无血色的情景。不,我要的是血肉丰满的长征故事!它不仅仅是历史课本上那个抽象地概念。长征精神其所涵盖的种种文化价值与精神力量,至今仍激励着我们,牵动我们的心弦。
我有时会突发奇思地自言自语:人生,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长征”呢?
当时著名的战地记者斯诺曾在他的著作《不朽的道路》中描绘了红军过草地时那种可怕的自然景观:放眼望去,到处是一望无垠,广袤数百英里的草地,没有大树甚至灌木,没有小鸟甚至昆虫,到处是死气沉沉的一片,而草地下面是深达几英尺的沼泽……而我们的人生又何尝没有遇到过这样的“莽原”呢?在这样一片“莽原”中,单靠个人的力量是无法活着出去的。而我们可爱可敬的红军战士却发挥着团结互助的革命精神,互相帮助,互相鼓励,共同走出草地。有的同志还将生的机会留给别人,自己面临死亡。在《金色的鱼钩》中,老班长的那种精神至今闪烁在人们心中。
面黄肌瘦的羸弱躯体,掩盖不住红军那种顽强的意志,乐观的革命信念与互助精神构成的灵魂构架。而如今,在现代金属构架下生存的人们,他们的心灵花园早已荒芜了。他们缺乏的。恰恰是这种精神魅力。这是值得我们深思的。
曾四次获得国务院表彰的李和平检察官这样回忆他的老红军父亲。他当红军的父亲走完了长征路,而他那种长征精神也影响了三代人。李和平常说“苦不苦,想想长征二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而他的儿子也在这种精神的影响下,当了兵,加入了党,并进入大学深造。
长征精神,竟然深深地影响了三代人,并改变了他们的命运。是啊,长征精神离我们并不远,长征精神所创造的奇迹,便犹如一座丰碑,树立在我们的心中。长征,一首不朽地史诗,一次次在我们的心头吟咏。
这,不正是我所希望的血肉丰满的长征吗?
朋友,你是否已经扎好行囊,正准备踏上自己的“长征”之路呢?亘古的风依旧萧瑟地吹着,把我从天马行空般的遐思中拉回了现实。而我的耳畔依旧真切地响起这么一句话:
征程不朽,灵魂永铭!
06物理学4班 许志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