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师范大学物理学院/学工 2016-07-22 00:00:00 来源:孙旭炜 点击: 收藏本文
本报讯 夏日清晨的的阳光轻快地跳跃着,物电团学服务队的队员们又按时聚在一起,如期赴与清晨阳光的约定。夏日的闷热和蚊虫,也无法阻挡他们的决心和热情。7月21日,物电团学服务队继续着训练暑期社会实践前的训练,对于三天后的夏日罗定下乡之旅,该队队友拥有的是无限的憧憬。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对于三下乡这样的活动,触动感知自然也是有所不同,今天这里的几个故事,将会带你认识一个不一样服务队,一个洋溢着满满憧憬的夏天。
罗定,把我和你连在了一起
我是卢政。
我一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跟着伴奏练习《最美的太阳》,希望在第二天抽空再最后带着其他那几个人排练几遍,头顶是一如既往的燥热笼罩的夜空,大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影子昏昏的,懒懒的,我突然抬头看着那盏大灯,问自己:“卢政,你现在在做什么?”我似乎很久以前就养成了这种习惯:在某个疲惫而无所适从的晚上,问问自己:“卢政,你在干嘛?”
手机上微信消息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看到师兄在群里的周尽细致的通知内容,末处还提醒大家记得注意身体;项目群里又有人想到了好点子,大家已经开始讨论这一想法的可行性;还有一份标注走位角色安排的朗诵稿也在铃声之后传送到我的眼前。新儿和倩平师姐路过,问我:“卢政,你傻笑什么呢?”,我突然觉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好像不太重要了,因为我似乎明白我所做的事里面已经容纳了这支下乡队每个人的音容笑貌,承载了每个人的汗水。这么想着就突然闻到罗定的空气,看到了罗定的那片星星里,我知道在那片星空下,也会有你们与我一起。
对未来罗定的憧憬,满满地包围了我们
我是李志平。
十点钟,培训结束,大家三三两两离开南六。我与队员佳熹、光耀同留。讨论怎么能够将我们的短剧《项链》在汇演时候给大家呈现出理想的效果。我看到佳熹师姐一处一处地告诉我应当改进的地方,语气很是柔和,心里突然生出些愧疚来——其实有时候时候不能够立刻克服我潜意识里对舞台恐惧也让我觉得懊恼,只是更让我有些烦闷的是,即使是克服了这样的恐惧,却还是不知道用怎样的方法才能达到大家对这部短剧的期待和要求。
我一直低头玩手里的帽子,只要不迎上佳熹的目光,我想自己的这点心思就不会被看出来。光耀师兄拍了拍我的肩:“没事的,志平,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我没说话,心知他只是在安慰我罢了。我抬头冲他笑,他又说:“其实大家都没有太多的经验,本来就是要给你们可以锻炼的机会,所以放手去做吧,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说话间他亮出他招牌式的微笑,却又突然收住,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比他耍帅更重要的事吧。他又补充道:“罗定的孩子和家长肯定很期待我们的汇演吧,所以我们更要加油呢。”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面,我和佳熹师姐、光耀师兄在南六的镜子前聊了很多很多,聊了很久很久。皎洁的月光与暗淡的灯光勾勒出我们在镜子前的姿态,突然我很想让时间不再继续行进下去,这样就可以留在这个有星星有我们仨的夜晚。也许很久以后,罗定已经变成我记忆的夜空中最亮的那一颗星,给我相信自己的勇气,越过一切谎言去拥抱这个世界,而我也永远不会忘记我们那个晚上的一切一切,因为它曾经那么真实地感动过我。
未来的罗定,延续了现在的我曾经的梦
我是李倩平。
我曾经想过:支教队是什么?味道如何?馒头和青菜,土豆和香肠。不曾忘记上一年的罗定,门口的柠檬茶已经被我们买完了,回到广州喝维他奶,却再也喝不出那样的味道;到学校第一天电闪雷鸣,最后一晚有万里放晴,走在乡间的路上,漫天星向我们告别。归途时,我看到远处一个学生在等我们,我不知道我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拼了命想要让自己不流泪,可是哭起来却最配得上“嚎啕”两个字,我只是就那么走了过去,大脑一片空白,冲他说:“你是我在罗定的学生,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
是的,我不曾忘记。今年,我回来了,罗定你还好吗?
未来的罗定、现在的我们,经历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是我在这个夏天最好的一切。
撰稿人:张菀宸
审稿人:张清云 孙旭炜
供稿:物理与电信工程学院
2016年7月22日